[ ]

是[ ]

《长能耐了》

水很烫,但是对于现在手脚冰冷的莫关山刚刚好,屋子里是淡淡的草香味,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进到了他邻居家里甚至手上还拿着邻居刚给的一杯热水。

 

“宋朗,谢了。”望着邻居淡淡的表情尴尬的气氛慢慢地涌上来,来自于陌生alpha的气味对于一个已经被完全标记的omega来讲无疑是难受的,莫关山喝了半杯水后便打算起身回去:“今天谢谢了,改天请你吃个饭,我先回去了。”

 

幸好坐在对面的alpha不是什么难缠的人,甚至也没有问刚刚的前因后果点了点头后起身送他,直到送到他回到了旁边的房间关好了门为止。

 

腺体因为刚刚的草香味而隐隐作痛,贺天留在他体内的标记时不时地刺痛他一下,就如他的主人般让莫关山难受。

 

剔除标记是要自己的alpha同意的,本想着贺天会安排好结果过了好些天人不但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一个消息都没有,想着记忆里那人暴怒的模样莫关山只好自己找小道来解决剔除标记的事情。

 

他也拿不准贺天是忘了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他剔除标记是否有危险,虽然后者可能居多。

 

翻了一个下午的网,终于在一些满是弹窗的网站找到了一家黑诊所,望着上面的数字良久,莫关山终是颤抖地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贺天这几天异常暴躁,他说不是什么原因,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时不时有蚂蚁在身体里爬,怎么折腾都饶不到位置,让他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与暴躁,在听到秘密观察莫关山行踪的手下汇报莫关山去了哪后彻底达到了最高峰。

 

他连会都立刻终止了,带着那满是怒气的雪松味脚步匆忙地离开了公司,在车上他的心从暴躁难受慢慢地转变成不安与担忧。

 

该死,真的该死,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即使想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惜那盛满暴怒气息的信息素还是不可抑制地不断溢出,让车里的人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快到地方,结果在差不多一公里前的路口因为交通事故塞得水泄不通,极其烦躁地锤了一下车门,在司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急躁地在路上跑了。

 

莫关山紧张不安地坐在那破旧的把椅上,交握的双手因为太过使劲而显得发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与消毒水的味道,昏暗窄小的环境更是把他的不安推到了极致。

 

“莫关山。”

 

一把声音猛地把高度紧张的他吓了一跳,是穿着泛黄白大褂的医生从诊所最里面出来了:“进来。”

 

咽了口水,望着那似乎黑暗无止的里头,莫关山甚至害怕得要发抖,努力地平复一下心情,才缓慢地跟着医生往里面走去。

 

贺天喘着气猛地冲进那隐秘破旧的诊所里,把看门的人下了一跳,本想要呵斥赶走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却对上对方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睛和感受到来自上位者的威压立刻噤了声。

 

“莫关山呢,我问你莫关山呢!”眼前的alpha似乎愤怒得离奇,抓着他肩膀的手差点把他骨头捏碎,因为今天只来了一个人,看门人一下子猜到来找谁,眼神颤颤巍巍地往诊所里面望去。

 

贺天顺着那人的目光,那醒目的三个红色大字让他顿时像血液倒流,冷得他直发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做出了答案,他猛地撞开手术的门,果真看见莫关山躺在了病床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望着里面错愕的医生和他手上并没有任何血迹的刀,那颗悬着的心才得以落下。

 

“喂喂你干什……”里面的人想着驱赶那个鲁莽冲进来的家伙,怎知眼前的人一下子猛地释放了信息素,高阶alpha那带着愤怒的信息素顿时让在场的其他人软了腿脚,贺天冷漠地瞥了一眼那些冒着冷汗的人,便抱着还在昏迷的莫关山离去。

 

在车上检查完怀里的人并没有任何伤口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像是劫后余生般紧抱着怀里的人,贪婪地闻着那股让他上瘾的百合味。

 

他不敢直接再晚一步会出现什么状况,他只知道自己这一路真的比毙了他还让他痛苦,手不断地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人后颈那微凸的凸起,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多么温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评论(20)

热度(9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